求助信 (以下内容我以党性担保,同时也恳请向县长看完这封信) 尊敬的向县长: 首先,遥祝领导:国庆快乐!中秋愉悦! 我叫张旭龙,洗泽乡玉印村七社人,我怀着十分低落的心情写这封信,作为一名党员领导干部,从内心来说我不愿给家乡的领导添麻烦,毕竟家乡的发展让你们投入了过多的精力和心血,我不愿更不想这样,但我的家又让我放不下,我的父母更让我魂牵梦绕…… 家的情况:爷爷辈、父母辈和我,三个“家”。 爷爷辈的家:爷爷辈有两弟兄,现在只剩我奶,已经97岁了;父母辈有四姊妹,两男两女,二爸60多岁,文盲,智力低下至今未婚,我90多岁的奶与二爸生活,这个所谓的“家”全靠党的政策——低保、老龄补贴过生活,我每次回去看到这个“家”,五味杂存,不知是啥滋味…… 父辈的家:父亲张文均,70岁,妈妈李玉珍68岁,均为文盲。他们给予我一个无法定义为家的“家”,作为儿女,这样评价,有失论理,但这个家让我悲痛欲绝……。客观的说:父母这一身是可怜的一身,他们的婚姻诠释了“悲哀”的真正含义。父亲是一个粗暴、冷酷、无情、文盲、法盲、智力有问题的一个父亲,母亲是一位勤劳、善良、文盲、法盲的一位好妈妈(但不能排除农村妇女的缺点),历史的原因建立了这个“家”。 在我的记忆深处,妈妈在这个“家”中,长期处于暴力之下,这几年来随着年龄的增加,父亲的暴力与无情与日俱增,去年到今年几乎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打,次次都是头破血流,今年7月更是把我母亲打得面目全非,妈妈向我说,我是欲哭无泪,这样的“家”,我无从选择,这样的“家”,我该如何面对,更有甚者,8月又被打得不敢回“家”,在万般无赖之下,我选择让妈妈到新疆姐姐打工的地方去养老,应该说这样的安排能够缓解父辈矛盾的升级,但事与愿违,我的父亲,以冷酷无情的言语来蹂躏践踏自己的子女,以烧香拜佛来诅咒自己的儿女,儿女的房子是棺材、儿女出门让车撞死等等……,农村多难听的话他就骂什么话,我的泪不知如何去流,我的伤痛不知如何去抚平…… 我的家:我有兄妹三人,哥哥从小与爷爷辈的二公生活长大,姐姐至今在新疆打工,我于1990年在亲戚的帮助下,远涉山水到甘孜藏族自治州求学,1998年分配至新龙县,妻子是甘孜藏族自治州泸定县人,人民教师。我有过两次婚姻,第一次起于1999年止于2001年,由于1999年父母打架,我让母亲到前任妻子家生活了半年,不知啥原因,从这件事开始,我的生活全被打乱,婚姻也无情地终止于2001年元月,多年来,我从未埋怨过谁,有苦自己埋在心里;2003年重组家庭,现在的妻子是一位美丽、善良、孝顺、敬业的人民教师,我们相敬如宾,我的家曾经是无比快乐和美满的,更有一位懂事的女儿在绵阳南山双语学校读书。 我和妻子的情况:我生于1976年,现年41岁,于1998年毕业于甘孜州农牧学校,2003年取得四川农业大学大专学历,2009年参加参公人员过渡考试拥有个人参公身份,2011年以前分别在县农牧局、县档案局、县志办从事畜牧兽医、档案管理、县志修志和年鉴编撰工作,2011年8月参加甘孜州乡科级领导干部选拔考试,得到各位评委青睐,以笔试、面试第一的成绩【甘孜人事考试网可查询相关信息】,于同年12月任命为县委编办副主任兼事登局局长至今,多年来我爱岗敬业,以党员的标准从严要求自己,从未出过差错,从2012-2016年在年度考核中都被评为“优秀”, 2016年评定三等功;妻子李国芬,泸定人,现年40岁,1998年参加工作,先后在乡小学、县中学、县城关小学(现在)从事教学工作,先后获得优秀教师、优秀班主任、优秀辅导员等等荣誉,是一位认真、负责、潜心钻研教育教学业务,深受领导、学生及家长尊敬的一位特别特别优秀的网课老师。 我求助:这样的“家”、这样的父母是我和妻子无法选择的,我们要去勇敢的面对,只有我们离爷辈父辈的“家”近了,才会成为真正的家,只有我与妻子在父母身边去用亲情感化,也许不会象现在这样“糟透了”,奶奶的家需要我们,父母的“家”需要我们,父母生活的恶化更需要我们……我与妻子恳请家乡的领导给予我们一个平静的“家”,给予儿女尽责的条件,给予父母安享晚年的生活,给予我与妻子一个平台,我们申请调回盐亭,无论在哪个岗位,我们都会把在高原练就的吃苦耐劳的精神、豪爽的性格带回家乡,尽责尽力,为家乡的发展贡献毕生的精力。 最后,祝愿领导:身体安康!万事如意!扎西德勒! 求助人:张旭龙 李国芬 夫妻 联系号码:15351490304 2017.10.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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